今天终于收到了《眼底病手术学》第二版新书!该书封面设计新颖,烫金的封面和意喻成功(victory)的“V”字线条衬托着正在专心致志做显微手术的作者,最下面是几个具有代表性的典型病例图案,大家一看就知道是眼底病图,上排左图是显微镜下冷冻视网膜裂孔、上排右图是增生性玻璃体视网膜病变图、下排左图是糖尿病性视网膜病变激光后图、下排右图是玻璃体手术后瞳孔区渗出膜,类似一颗三叶草。翻开封面,一页一页地浏览,精美的印刷和一张张熟悉又清晰的眼底照片,仿佛放电影般地把我写书的经历展示了一番。我的眼泪夺眶而出,老泪纵横,真是五味杂陈,说不出是感动、还是阵痛后的喜悦、还是压在心头上巨石落地的轻松或还是人生暮年终成一件大事的释怀!从交书稿到到新书出版,整整一年半的日日夜夜,无时不牵动着我的心,让人*牵梦绕。
年9月底,我提着单面打印的八百多页“眼底病手术学第二版”初稿,风尘仆仆飞到北京,将书稿交到了人民卫生出版社刘红霞和她的助手李海凌博士手里。因为刘是我第一版《视网膜脱离显微手术学》的编辑,后来我主编的《临床眼底病-内科卷和外科卷》是李博接手为编辑,所以,我和她们非常熟悉。刘红霞编辑是口腔科医生出身,而李博是我国著名眼底病专家黎晓新教授的博士生。二者的学识和编辑过我的专著经历,让我十分敬佩她们的专业素养。我是已经主编出版过5本专著的老手,对出书套路很熟,很快就聊到正题:什么时候能出版这本书?她们回答:最迟是年5月,也就是,7个月后就能出版我的新书了。在以前出版过的书都是要这么长的时间,尽管我希望早点出书,但对这个安排还是非常满意!
在我们谈话的后半段,本文的主角小蒋出现了。刘红霞编辑把她介绍给我,说是新来的编辑。在短短的见面时间里,她仅仅是跑龙套角色,帮助拿了几样资料,我甚至连她的名字都没有记住。后来我才知道她叫蒋冉,是我国著名青光眼专家徐亮教授的博士生。由于小蒋做编辑的时间不长,业务还不是很熟悉,但认真劲让人不得不服。为了让出书的规格符合国家出版局的要求,我按照第一版编写的表格很多不规范,她要求全部修改,一些原来没有计量单位符号的地方,她也要求我标出国际标准单位符号,还有其他类似的修改有很多,都让我十分头痛。我不能拒绝,只有遵照执行,又重新查找资料进行修改。这一来二去,原来定好的7个月后出书是没有指望了。加上年初突发的新冠肺炎肆虐全国,北京好多地方也停工停产。本来定好的年初去北京看图调色,也不得不推迟到年7月。在北京解禁到京人员必须隔离半月的要求后,我再次赴京到绘图公司,花了整整三天时间帮助绘图老师调图。
按照既往出版书籍的经历,看完调图,就等着校对书的清样了,作者审完清样,就直接出版了。可等到去年八月底,我收到清样一看,完全不是我二审后交稿的样子,所有的图都按照图谱的编排式样,排的很大很松散,结果整个书的厚度大大增加到几乎一千页。我问小蒋,她再问排图厂方,是排版张秀兰教授《图解青光眼》的师傅把我的这本书也当作图谱书籍来排版了。这一阴差阳错,造成了全书得重新排版的失误。只好将清样如数退回出版社,从头来排版了。真是好事多磨,可坏事却变成了好事。这一耽误,我编辑手术视频就有了充足的时间(见后面叙),而更重要的是在第三审时,发现了两处以前疏忽漏掉的重要内容,很幸运清样被退回后再次审稿时被发现。这件事情后,小蒋更加谨慎,就出现了可能出版界都没有过的四审和五审。每次有过修改,小蒋都要把修改过的书稿用PDF文件发给我再审。这真是千锤百炼和精益求精呀!为了不留下书一出版有错就不能修改的历史遗憾,每次我都要仔细阅读和修改,审一次就要花费全天投入的整整一个月时间,我都被反复审查多万字的书稿拖的精疲力竭!我要是没有退休,是业余时间来反复审稿,那还不得推迟到猴年马月才能出书呀!
当初决定再版《眼底病手术学》时,我就定下了一个目标,一定用最高标准来完成本书的编写,既要内容丰富全面,又要简洁实用;要继续发扬第一版的写作风格,用我近40年的眼科临床经验,满足广大眼底病医生的需要,做到一本书在手就能照做几乎所有眼底病手术。所以,第二版时,不光增添新的章节,还增加了许多最新进展和大量典型手术病例。本书最大亮点是紧跟时代步伐,充分利用了现代眼底检查的各种影像资料及高清手术视频,完整地展示了每个病例的治疗思路和全部过程,给读者提供的是一个病例的三维眼底病手术治疗景象(文字、图像、视频和音乐),用手机扫描书中